立志成为你的爹

快乐肥宅

落叶黄

武华预警

黑化/ooc 没毛病

 “我只谢他, 这一世白衣而来,渡我一人。”

沈居昕x陈绮

“山脚下每逢年节就来的那一群白衣道士,为何总是嚷着要我们还钱啊,我们华山很穷吗?”

陈绮终于长到了要被小师弟问华山财政问题的年岁了,是啊,华山就是穷,欠了那群秃驴牛鼻子大笔钱财不算,还有那么几笔情债。

说起武当华山,江湖上总少不了两派弟子恩怨情仇的纷纷扰扰,陈绮每每听见有人提到武华那些不得不说的三两事这一话题,就会衔着根狗尾草,挑起那双溢满流光的桃花眼,笑着说这么一句:

“我们华山怕是生生世世都要和那群冷面冷心的道士缠一起了。”

一语成谶,不知这位一身正气的华山小师兄是否了解了。

那是次名门正道每月必备的面子课程,下山斩剑,四大门派照例轮流举办,既抱着为自己的小辈弟子寻上一柄好剑这类念头,也怀着扬名立万的心思,谁晓得呢,这江湖总是瞬息万变的。

那年严寒难捱的华山三月底破天荒的开起了大片映山红,一反往日里荒凉冷寂的印象,只是可怜了暗香万花那些娇艳少女,惜花又惜己,眼瞅着花期将近,行程至末了,也未能与花同舞,真真是愁上了少女眉间发鬓。

华山弟子可不怕冻,数九寒天也敢嬉一嬉,更遑论二八少年正是猫嫌狗恨的时候,陈绮就偏与自己的同门背道而行,偏偏去煽风点火撩拨宿敌们。

那群鼻子向天身裹华丽道袍,身上无一处不刻印着我是个富人的小道士。

明明一般年纪,却苦着张脸憋着张嘴 明明贪玩的很,却非要摆出副不稀得的嘴脸。

陈绮想着想着就笑了,尤其是武当那个带队的小哥儿,叫什么来着?

“——沈居昕,吾名沈居昕。你夺吾配剑,连吾名也记不住?”

陈绮被高上自己半寸的冷面冰块盯上,不惧也不慌,扬一扬自己白皙如汉白玉般的手臂,“记住你,凭什么?”

“凭你们还欠武当万两……”

“你可消停下,赔你剑,随我去耍可好?”

啧,再强悍的债主也是要被一身正气的华山打动的。

沈姓少年说来也不是什么好相与之人,可笑独独碰上这个冤家,其实他两早也见过,那时彼此皆是稚童,一者衣冠端正俨然一副武当来年新秀模样,一者却衫乱髻散,鼻尖上还顶着不知何处蹭来一块泥,沈居昕用鼻子打量了这位可爱的华山小弟子,心里盘算着,把他拎来武当也是挺划算的,可没让他看够,这么一晃就是十年,再见也不幸没能陌路。

话归正题,这次斩的这柄蜀翼剑灵可非好相与之物,那是封了四凶兽穷奇的凶剑。沈居昕对它也是志在必得,被个毛刺儿缠住了也得上去夺这把剑,可哪知道那个抢他配剑,夜半邀酒的陈傻子愿意为自己挡上那么一斩呢?

沈居昕不知自己当时望着陈绮,眸子里除了惊惑还藏上了一分慕意,鲜衣怒马秉着诗酒当趁年华,还愿为你挡剑气的公子 ,就算欠上自己万两黄金,也不理了。

就是要他了。

陈绮也不知自己着了什么魔,只当为道友披荆斩棘两肋插刀了,毕竟得了人不少好东西,胡辣汤都看不上眼了,他可是自诩侠气铮铮溢骨间的少年郎,不就是一斩,也就是躺在担架上哭唧唧要沈道长摸摸头拉拉手这个程度嘛。

是的,陈绮畏疼,可他甘于为那个冰块付与一切,谁知道什么时候瞎猫看上傻狗了呢。

他也有认怂的时候,有酒不醉人自醉,喝酒斩剑养伤脑子里都藏着个冰块,生怕自己在武当养伤惹了这位道友,被心上人甩一记白眼,再甜的糖丸都补不上心头被黄莲将染的苦意了。

可气可恨这两情相悦说不出口,终惹得如今一方出走,一方留守,不就是爱错爱过,而倘使……

沈道长已不是当年沈道长了,如今人名唤乾

宇君,俨然下代武当掌门,可陈绮自那次误会后再未离过华山山门一步,自嘲一句,你也只配如此了。

又逢一年折桂节,金陵人满为患,陈绮终是破了戒,去凑一场无趣的热闹。

交付完师兄所托,路上却遇见了落魄的沈道长 ,不复传闻里 银鞍照白马,飒沓如流星的荣华模样,眉眼里也没了那几分冷傲,令人忍不住……去锁住他。

是的,陈绮一直奢望着独享沈道长,想把他锁起来,笑也属他,怒也中意他,玉碗琥珀光般刹眼风华也似凤凰般稀得,他便是顶顶好的。

哪怕是落魄受制于人,我也要他最好。

陈绮想着,便拿自己白玉般的手指开拓起身后,抚着乾宇君的孽根,缓缓进入,起起伏伏间陈琦身下那惊鸿化身般谪仙,睁开了眼,抚上这个华山孽徒的脊背,轻轻叹了句:

“你昔年白虹贯绝十九都,我却心心念念着锁你入怀,如今你穿了我琵琶骨,与我成婚,我却也心甘情愿了。”

疲倦不堪的陈琦闭眼,梦里那个背对他的郎君终是转过了身,九溪归鹤,万里听风,梦中风起,扬眉翩跹。

故人抱剑离,遥寄共此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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